汉日语词汇间三个阶段的借用及其性质[日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日语论文 责任编辑:花花老师更新时间:2017-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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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汉语与日语词汇之间曾出现过大量的借用现象,这一现象产生的基础是汉字的使用。汉字在中国形成之后,最晚至3世纪左右即传入日本,自此至12世纪形成了日语文字、日语词汇向汉语文字、汉语词汇的“亲密艺术借用”,此为第一阶段;鸦片战争至五四运动期间,为了更好、更快地学习西方文明,大量日本新造的汉语译词被赴日留学生介绍到中国,形成了第二阶段即汉语词汇向日语词汇的“准亲密艺术借用”;五四之后,汉日语词汇间的借用进入了第三个阶段,即双向的普通意义上的艺术借用。

  不论何种语言,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同一语区内方言及不同种类的其他语言的作用,世界上不存在不掺杂任何外来成分的纯净的语言,这已经成为共识。关于语言中的外来成分,美国著名语言学家布龙菲尔德(1980:548-549)曾概括道:“不同于传统主流的特点的采纳,叫做语言借用。在借用范围以内,我们区别方言间的借用和艺术上的借用,前者所借的特点来自同一语区以内,后者所借的特点来自不同的语言。”布龙菲尔德(同上:568)并且进一步指出“:艺术上的语言形式的借用通常总是相互的;单方面的借用只限于一个民族能提供的多于另一个民族。我们寻常总能区别普通的艺术上的借用和亲密的借用,后者发生于两个语言使用在地形上和政治上同一的生活共同体里。这种情况大多是征服的结果,较少见的则起于和平迁徙的方式。”从谱系方面来看,汉语和日语分别属于汉藏语系和阿尔泰语系①;根据有无屈折变化分类时,汉语为孤立语而日语为粘着语;若从句法类型学来判断的话,汉语为SVO型而日语为SOV型。但这两种看似没有任何相似点的语言在历史上曾经有着相当亲密的接触,并且在各自的语言中留下了接触的痕迹。笔者认为,依据布龙菲尔德的理论,汉日语词汇间的借用可依次分为亲密的艺术借用、准亲密艺术借用与普通艺术借用这三个阶段。下文将用布龙菲尔德的亲密借用与艺术借用的概念简述汉日语词汇间三个阶段的借用及其性质,以揭示词汇借用时的普遍规律。必须指出的是,虽然两个民族间有过争端,也燃起过战火,但汉日语间出现的亲密借用并非是征服的结果。
另外,汉日语间的亲密借用曾广涉语音、词汇、语法三个层面②,但考虑到一个民族的整体艺术中最不容易受到外来艺术作用的是本民族语言的思维逻辑、语言结构(语序、语法、句型)和语言体系,而词汇较易受外来艺术的作用,词汇间的借用更具代表性,因此本文以汉日词汇间的借用为主要考察对象。
   1.日语文字向汉语文字以及日语词汇向汉语词汇的“亲密艺术借用”世界现有语言约三千余种,现在已经知道的文字约有四百余种(田中春美等1986:173),因此很多语言没有自己的文字。在古代,当一种先进文明创造出了自己的文字时,周边相对落后的民族就会借用其文字建立起自己的文字系统,这一点从汉民族创造的汉字在朝鲜及日本广为传播这一现象上也得到了反映。关于汉字传入日本的时间,王力先生有着十分明确的表述“,汉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公元57)倭国遣使入贡,这是日本和我国交通的开始。自此以后,汉字就传入了日本。据历史记载,百济王仁率织工并携《论语》、《千字文》于晋武帝太康六年(公元285)到了日本。”(王力1984:1)可见,汉字最晚至公元3世纪即由百济人传入日本。此后,自5世纪出现“万叶假名”至12世纪左右,日本民族终于在汉字的基础上形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字系统,即汉字、平假名、片假名三位一体、兼表意(汉字)与表音(平、片假名)的混合文字。汉字和汉语不但对日本民族形成自己的文字起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在该种文字形成之后,汉字和“汉语词”作为日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一直活跃在其中。在中国,为了适应社会的进步和语言的发展,汉字的数量一直呈增加趋势。在日本,自从形成“汉字/假名”的标记系统后,汉字作为日语的重要组成部分,开始了不同于汉语汉字的发展历程。自江户时代603—1867)以来,为了提高文字学习和使用的效率,就不断有人提议限制汉字的使用。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日本政府于1946年制定了《当用汉字表》,总字数为1850字,实施之后虽然对提高文字学习效率及统一文字书写规则起了一定的影响,但同时也引起了社会上对实施当用汉字的强制性政策的批评。1981年,日本政府公布了《常用汉字表》,共1945字,比当用汉字多了95字。该字表一直被使用至今。由于二战以后日语中用片假名标注的外来语词汇增长势头迅猛,估计常用汉字的字数不会再度增加。日语词汇由下列4种类型构成:和语词(即日本固有词汇,一般为训读),如水(みず)、車(くるま)“;汉语词”(受汉语作用的词汇,包括明治维新之后日本人将汉字重新组合用以翻译西洋术语时产生的新汉语词,一般为音读),如新聞(しんぶん)、遠方(えんぽう)等;外来词(来自其他语言的外语词汇),如×ψψ(电脑)、ψψ(咖啡)等词;混种语(由和语词、汉语词、外来词混合组成的词语),如消し(橡皮)、野菜(蔬菜色拉)等。对于上述4种词汇的使用比例,日本国立国语探讨所曾经于1956年对90种杂志使用的词汇进行调查,共统计出区别词数③4万多个,除去地名、人名之外,一般词汇共有3万多个。见下表(皮细庚1997:259)。各种词种的区别词数、总计词数比例(90种杂志)词种区别词数总计词数词数%词数%和语词11,134 36.7 221,875 53.9汉语词14,407 47.5 170,033 41.3外来词2,964 9.8 12,034 2.9混种语1,826 6.0 8,030 1.9总计30,331 100 411,972 100
  表中显示“,汉语词”在区别词数中比例最高,但在实际使用中和语词是日语词汇的最主要成分,日常使用的基本词汇中和语词的比例很高。例如同是1956年的调查结果发现使用频率最高的20个词中,绝大多数都是和语词,只有几个数词是“汉语词”(同上:260)。尽管如此,这丝毫不作用“汉语词”在日常表达中的重要地位,因为在书面语以及郑重口语中“,汉语词”从来都是与和语词并驾齐驱的。王力的一次统计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汉字、汉语词汇对日语的作用。他把《人民日报》1954年12月30日《论日本和中国恢复正常联系》这篇社论中的一段汉语原文与日文译文(刊于1955年3月号的《前卫》杂志)做了比较。统计原文(即汉语)共124个汉字,译文(即日语)共包括91个汉字,里面约有四分之三的汉字用不着翻译,或只需用汉字来对译汉字,如“不同”译为“异”“,和平”译为“平和”“,共处”译为“共存”等(王力1980:601)。当然由于近年来据说日语中每年几乎增加一万个新词(其中大多数为用片假名标注的外来语)(陈生保2017:206),现代汉日语汉字对应率不会像50年前那么高,但这并不作用我们得出如下结论:
   汉字和汉语词汇无论是在深度上抑或是在广度上都积极参与了日语的形成和发展,它们对日语乃至日本艺术具有再塑造影响;并且汉字、汉语词汇已经成为现代日语构词、造词以及语言表达等诸方面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潘钧1998:5)鉴于日语的平、片假名是在汉字基础上形成的、至今日语中仍保留大量汉字、不少来自“汉语词”具有稳定性、构词能力强等基本词汇的特征以及“汉语词”几乎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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