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纯:会通中西的医学大师[西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西语论文 责任编辑:姗姗老师更新时间: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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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代以降,国门洞开,西学奔涌东来,绵延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西学中学的交锋,势同水火,作为经典国粹的中医也不例外。西医以实证为标榜,中医则以经验见长,双方各执一词。其实中医与西医的关系,就像是硬币的两面,看似有天壤之别,实际却没有对错之分,它们都是医术之树结出的硕果,各有短长,瑕瑜互见。一些医学家跨越了文化的鸿沟,博采中西之长,融会贯通,医学界将这些先驱称为“汇通派”,张锡纯就是其中的重要代表。

  张锡纯(1860~1933),字寿甫。河北盐山人。生于书香门第,祖父张彤元精通医术,家学渊源,少年时代的张锡纯不但广泛涉猎经史子集,更随其父张丹亨学习医术。
  1881年,张锡纯正值少壮,首次参加乡试,落第。为告慰家愿,张锡纯赶赴天津继续进学,后又在乡间长期讲授私塾。这期间,张锡纯的医术大有长进,常为人开方看病,私塾也是文、医兼授,学生中有多人日后以医为业。1885年,他治愈邑中名医高鲁轩、毛仙阁都束手无策的危重症,从此声名远播,来求医问诊的人络绎不绝。
  1893年,西语专业论文,年近40的张锡纯参加乡试,再次落榜。至此,他自觉仕途无望,乃下定决心与功名分道扬镳,潜心钻研医术。期间,他开始接触西医及其他西学,刻苦自学代数和几何,后又及物理、化学、生物学等,为全面参考西医学术建立了较厚实的基础。1904年,清朝废除科举,兴办新式学堂,张锡纯成为盐山县唯一可教代数和几何学的教员。
  受时代思潮的作用,张锡纯逐渐萌发了“衷中参西”的思想,即“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超越中西医学的分野,走出一条融汇中西的汇通之路。他潜心探讨,经历前后十余年的读书、应诊过程,学术思想趋于成熟。
  1909年,张锡纯完成《医学衷中参西录》前三期初稿,此时他年近50岁,声名渐蜚声于国内。1912年,德州驻军统领聘其为军医正,从此他开始了专业行医的生涯。任军医正期间,他曾随军至武汉,后辗转于大名、广平、邯郸、邢台、德州等地,医术颇受一些军政要人重视。其作品渐为人知,传抄者日多,奉天(今沈阳)袁澍滋阅后劝其呈内政部申请作品权。1918年,奉天天地新学社苏明阳等代为注册,奉天医学探讨会高振铎予以校正,由该社资助首次印行第1期。同年,奉天设中医院――立达医院,聘张锡纯为院长。
  《医学衷中参西录》出版后大受欢迎,迅速脱销,次年春再版,同时印行第2期。1924年,张锡纯又自费印行《医学衷中参西录》第3、4期,医界竞购,先后共印四版,张锡纯声望鹊起。1926年,前清道尹胡珍�邀请他赴天津,聘为家庭教师。张锡纯携家眷至天津,于授徒的同时行医。1927年春,正式开业行医,诊所名“中西汇通医社”。
  1928至1933最后5年中,张锡纯之学术和事业达到高峰。他先是印行《医学衷中参西录》第5期,应诊的同时传播学术。次年重订《医学衷中参西录》前三期,合编再版,共5次印刷方满足需求。1931年又出版该书第6期,计两次印刷。此外,张锡纯在临床观察试验中系统总结经验,并在国内医学杂志上大量论文,反响甚巨。
  1933年春,张锡纯创办四年制函授学院,制定讲义,西语论文范文,亲执教鞭,但因劳累过度,于时年秋天一病不起,享年73岁。
  张锡纯成名虽晚,但桃李众多,仅入门弟子就有周禹锡、陈爱棠、李慰农、高砚樵、王攻酲、张方舆、孙玉泉、李宝和、仲晓秋等,均为一方名医,未拜师但受惠其学问者则不计其数。因其对中医学的突出贡献,与陆晋生、扬如侯,刘萧楚并称“名医四大家”;又与张生甫、张山雷并称“名医三张”。
  张锡纯接触西学时间较晚,自称“年过三旬始见西人医书”。起初他认为西医措施新异,多数是中医所欠缺的。但随着探讨的深入,他发现西医与中医的分歧并没有想象中大,西医所阐述的很多原理措施,在中医中也有,只不过是古书语意含浑,表述不如西医科学准确。至此,张锡纯就产生了汇通中西医学的想法,以西医的科学措施重新整理中医理论。
  张锡纯所讲的“汇通中西”,并不是等量融合,而是要“衷中参西”,即中医为主,西医为辅。1909年,他在《医学衷中参西录》的自序中说:“今百事皆尚西法……吾儒生古人之后,当竟古人未竟之业。而不能与古为新,俾吾中华医学大放光明于全球之上,是吾儒之罪也……斯编于西法非仅采其医理,恒有采其化学之理,应用于方药中者。斯乃合中西而融贯为一,又非若采用其药者,仅为记问之学也”。在他看来,参用西医只是时势的需要,而他的学问和经历又以中医见长,所以,沟通当以中医为主,吸取西医发扬中医。
  在汇通中西医的思想的启发下,张锡纯潜心探讨,找到全新的治学观点和措施。这些思想措施大致可归纳为两点。

  第一、抛弃崇古泥古、固步自封的观点,敢于创新。张锡纯说:“吾人生古人之后,贵发古人所未发,不可以古人之才智囿我,实贵以古人之才智启我,然后医学有进步也。”
  第二、反对空谈的观点,崇尚实验措施。从文献出发汇通中西医基本理论,并不足以解决当时的临床问题。张锡纯充分利用了自己长期临床实践的条件,尽一切可能通过切身体会去寻求知识,表现出大胆求实的实验精神。
  张锡纯的实验精神突出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对药物的切实探讨,二是临床的细致观察,以及详细可靠的病历记录。他认为,学医的第一层功夫在识药性――“仆学医时,凡药皆自尝试。”碍于当时的医疗条件,一些药方不能首先在动物身上取得试验效果,为了取得第一手资料,张锡纯就 “验之于己,后施之于人”,用自己的身体试验。一次,他为了考察甘遂的用量,便自己酌量服用,清晨一次进服3克,到下午1时左右,连续泻下十几次,所食水谷尽出,但未曾出现方书中记载的眩瞑等异常现象,由此,他得出甘遂的通利影响远大于大黄、芒硝。这些用自身健康换来的精确数据在其所著的书文中比比皆是,如巴豆、硫磺、甘遂、细辛、麻黄、花椒等,均验之于己,而后施之于人。
  自我尝试仍不得要领的,张锡纯就虚心求助于他人,如为了探讨小茴香是否有毒,他询问过很多有经验的厨师。为了验证市面贩卖药的真伪,他多方咨访。自己的药方炮制成药,他必须亲自监制,务得其真,不达自己满意誓不罢休。因此张锡纯用药之专,用量之重,都是行业的标尺。特别是他反复尝试总结出萸肉救脱,参芪利尿,白矾化痰热,赭石通肠结,三七消疮肿,水蛭散症瘕,硫黄治虚寒下利,蜈蚣、蝎子定风消毒等,充分发扬了古人学说,扩大了中药效用。他对生石膏、山萸肉、生山药的探讨,可谓前无古人。
  所以,张锡纯不仅仅是一个好的理论家,更是一个优秀的实践家,利用临床的措施,取西医之长,补中医之短。在临床实践中,倡导中西药并用,认为以西药治标,以中药治本,奏效必然快捷。如他曾发明的古膏汤加阿斯匹林的药方。又如他创制治疗霍乱的急救回生丹及防治兼用的卫生防疫宝丹,其药味和制法则是秉行“衷中参西”思想的成果,药效主要针对西医对该病长于预防而短于治疗,不但经济简便,效果又在单纯的中医或西医之上。1919年―1920年间,两剂药方曾在东北、河北、山东、河南大面积试用,治愈数万人。
  张锡纯毕其一生,写就《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全书逾百万言,许多后世学者百读不厌,究其原因在于其内容多为生动详细的实践记录和总结,而绝少凿空臆说。书中记载张锡纯自拟药方约200副,古人成方或民间验方亦约200副,重要医论百余处,涉及中西医基础和临床大部分内容,几乎无一方、一药、一法、一论不结合临床试验、治疗进行说明。重要措施所附医案多达数十例,重要论点在几十年临床和著述中反复研讨,反复印证,不断深化。他的医学经验,被后人称之为“一学就会、一用就灵”,具有非常突出的“可操作性、可复制性”。因此,张锡纯被尊称为“医学实验派大师”。(责编:孙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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