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语态问题的探讨与策略略论
[摘要]不少人以为英语“主谓宾”结构都可以转变成被动句,而且语态转换不会改变句子的基本意义。但实际情况却不然。英语毕业论文不仅有许多“主谓宾”结构没有被动语态,而且许多语句经过语态转换就会引起较大的语义变化。据此本文对英语语态问题进行深入地研讨,提出英语主、被动语态之间存在着语义不对称现象,并对此进行简要的略论。
[关键词]英语 语态 语义不对称转
换生成语法律派的创立者,著名美国语言学家乔姆斯基(Chomsky)提出过一条元规则(meta-rule):除个别词语例外,每一个主动语态的动宾结构都有相应的被动形式,而且主动句中有什么词语方面的约束被动句就会有同样的词语约束。[1](p300)按照这条规则,英语“主—谓—宾”结构主、被动语态就应该像两条铁轨一样是平行、对称的。另一位当代最著名的语言学家韩礼德(Halliday)也发表过一个观点:如果一个过程既有行动者又有行动对象,那么这个过程既可以用主动形式也可以用被动形式表达。[2](p110)按照此观点,英语“Actor—Process—Goal”结构主、被动语态也应该具有对称性。此外,普通英语语法书对于英语语态的讲解也都明确地说,当谓语表示一个动作时,主语和它可以有两种联系,主动联系和被动联系(张道真《实用英语语法》)。这些语法书也给人一种感觉,即英语“主谓宾”结构主、被动语态是呈对称状态的。但是实际情况却不然。有的及物动词只能用于主动语态;有的只能或通常只用于被动语态;有的动词虽然可以有两种语态形式,但是语态转换却会引起明显的语义变化;还有一些语句主、被动语态只能分别适用于不同的时态;甚至还有一些主动句就结构而言很难做成被动句,等等。由此可见英语主、被动语态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形式不对称和语义不对称现象。这是个很值得关注和认真探讨的语言现象。鉴于语态问题比较复杂和篇幅所限,本文仅对英语主、被动语态语义不对称现象进行简要略论。
一、对英语语态问题的深入思考 对于“语态”这一语法概念一般语法书都没有给出学术性的界说,只是从运用的角度进行简单的介绍。比如张道真先生的《实用英语语法》对“语态”所下的定义是:“当谓语表示一个动作时,主语和它可以有两种不同联系,主动联系或被动联系。在表示主动联系时,谓语的形式称为主动语态,在表示被动联系时谓语要用另一种形式,称为被动语态。”[3](p156)这种解释措施就掩盖了英语语态的复杂性。“语态”本来是语言中普遍存在的重要方面,奇怪的是普通语言学作品大都对这个重要的语言现象避而不谈。这就给人造成一种误会,似乎“语态”是个不言自明的问题。因而不少人想当然地以为只要是“主谓宾”结构都可以有两种语态,而且语态转换不会引起语义变化。就连著名语言学家乔姆斯基都武断地提出了上述断言。其实,语态问题远远要比想象的复杂得多,在英语中有许多及物动词只能用主动语态,而另有许多动词只能或通常总是用被动语态。还有很多“主谓宾”结构形式上是主动的而意义上却是被动的, 例如His name escapedme;I got flu twice last year等。 更有不少语句进行语态转换会引起语义上的重大变异。 例如We justmade the train可以是“我们刚好赶上火车”, 而Thetrain was just made只能是“火车刚刚制造出来”。再比如Supplies have stopped reaching us这句话完全符合主谓宾结构,可是却很难做成被动句。可见语态问题相当复杂,值得深入地探讨。 系统功能语法理论家韩礼德(Halliday)注意到了语态问题,看到了语态问题的复杂性。他在《功能语法导论》(第二版)中用了一定的篇幅讨论了语态问题。虽然他的上述论点有点绝对化,但是他大体上说明了哪些类型的语句没有被动形式。其中他还注意到有些作状语的介词短语中的名词也能够成为被动句的主语, 例如The bed had notbeenslept in;the paper has not been written on;I alwaysget talked to by strangers等。[2](p168)不过韩礼德对语态问题谈得还不够详细、透彻、全面,而且他的某些观点还有值得商榷之处。比如他把主系表句也分出主、被动语态,认为“Tomis ourmonitor”是主动语态,而“OurmonitorisTom”是被动语态。其判断措施就是如果主语是表征(token),表语是赋值(value)就是主动语态,反之则是被动语态。这一点是颇具创造性的。但是其中存在着不确定性的一面,比如他指出“Home is where your heart is”既可以视为主动句也可以理解为被动句[2](p138)。另外,他甚至说“Mary liked the gift”是被动语态,理由是这句话的实质是“The giftpleased Mary”。可是我们不禁要问,如果“Mary likes the gift”是被动语态,那么“She is liked b y everybody”算什么语态呢?难道可以有双重被动语态么?另外他还把The mother is resembled by the daughter视为正常的被动形式。[2](p132)如果这个句子是可接受的,就意味着人们的长相是可以自主决定的,这显然是有悖常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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