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俄罗斯的“可控民主”到“主权民主”[俄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俄语论文 责任编辑:阿米更新时间:2017-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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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普京执政以来,俄罗斯的政治体制先后被称为“可控民主”和“主权民主”,这样的民主概念体现了普京治国方略的新变化,也符合俄罗斯当前的发展要求,然而现实的选择无法掩盖其新专制主义的特征,即人民民主外表和行政专制实质的结合。随着国内外各方面压力的激增和领导人的更替,俄罗斯的这种“民主”特征会何去何从,有待于进一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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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俄罗斯;“可控民主”;“主权民主”;新专制主义
  中图分类号:D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1-1297(2017)11-027-03
  
  
  民主已经成为这个时代深入人心的观念,民主政治体制改革也已是各个国家面临的任务,但是许多国家不能实行英美等西方发达国家那样的“自由民主制”、真正的三权分立和实质的普选制。俄罗斯结束了叶利钦时代的混乱和衰落后,迎来了普京第一任期“从乱到治”的过渡和第二任期的快速复兴,在这个过程中俄罗斯提出了自己的民主观念――“可控民主”和“主权民主”。
  
  一、 “可控民主”的由来及其向“主权民主”的发展
  
  (一)“可控民主”的由来
  提到“可控民主”,首先应该想到普京,普京入住克里姆林宫前后所采取的一连串方法就是朝着“可控民主”的过渡。第一,坚决打击车臣分裂主义和恐怖主义。1999年8月普京刚出任俄联邦总理后就展示出强硬的手腕,发动了第二次车臣武装战争。虽然至今也没有彻底解决车臣问题,但车臣叛匪已遭遇了空前的沉重打击。这一方法有效地制止了国家分裂倾向,为其第二年执政奠定了稳固的基础。第二,削弱地方自治势力,加强中央集权。叶利钦执政时期各地方拥有较大自主权。2000年普京当选为俄罗斯总统后把俄联邦划分为7个联邦区,并派驻总统全权代表,形成刚性的垂直领导,削弱了地方各自为政的局面,有效地制止了地方分立倾向,实现了俄罗斯政治、经济空间的统一。第三,打击寡头干政。两大传媒巨头――“桥”新闻媒介控股企业总裁古辛斯基和曾任叶利钦顾问、独联体秘书的别列佐夫斯基先后被迫逃亡国外;俄罗斯第一大富豪、尤科斯石油企业总裁霍多尔科夫斯基于2003年10月被俄罗斯当局以经济罪名逮捕等事实就证明了俄当政者打击寡头干政的决心。第四,控制传媒舆论。2000年国家增持公共电视台股份达51%,结束了别列佐夫斯基对该台的控制;国家控股的天然气工业企业利用债权控制了原属“桥”新闻媒介控股企业的独立电视台。2001年卢克石油企业对属于别列佐夫斯基的另一家电视台TB――6提出经济诉讼,迫使后者倒闭。2001年颁布了《大众传媒法》,规定外资在俄罗斯传媒机构的持股比例不得超过50%,禁止外国公民和企业获得这些机构的控股权。2002年普京签署总统令,取消了美国“自由欧洲”电台在俄罗斯境内的特权。第五,压制反对党,控制议会第一大党,结束议会纷争。2001年年底两个中派党“团结”和“祖国――俄罗斯运动”的合并即“团结――祖国运动党”的成立,使俄罗斯10年议会史中首次出现了起主导影响的“政权党”,结束了俄罗斯共产党对议会的控制。2003年12月的议会选举中,在普京的公开支持下,政权党“统一俄罗斯”赢得压倒性胜利。第六,开展反腐败运动,极大地赢得民意。2002年普京曾在国情咨文中对官僚腐败发出严厉警告,2003年开展了全俄反腐肃贪运动,清理了一大批贪赃枉法的官员和警察。2004年3月成立了俄罗斯国家反腐败委员会。这也是民众最欢欣鼓舞的消息。
  (二)“可控民主”的成型及异议
  以上方法的实行逐步形成了“可控民主”的雏形,也预示着俄罗斯新时期的到来,一种新型的权力结构逐渐浮出水面:大权集中于普京一人身上,军队、国家安全部门和内务部等强力部门的支持是其权力基础,广大民意的支持是其社会基础;行政权力高度统一,形成“超级总统制”,通过联邦政府和政权党,普京政权确保了对官僚系统的控制。通过打击车臣分离主义、地方分立主义、传媒金融寡头,控制媒体舆论,压制反对派,掌握议会多数和改组政府等方法,普京的权力已基本不受制约,个人集权的条件渐渐趋于成熟。随着“可控民主”的成型,国内外的攻击声和反对声如雪片纷纷而至。有人认为“可控民主”就是借着人民主权的幌子实行中央集权的实质,如果说打击车臣分裂势力还是维护主权的正当方法,其他各项方法明显就是集权、专制的表现;还有人认为“可控民主”是民主的倒退,是对民主抽象的肯定、具体的否定,与民主的本义是不相符的。民主要求的是少数对多数的服从,坚持的是三权分立和权力制衡准则,反对任何不受制约的权力存在。而“可控民主”既然把民主置于某种力量控制之下,那它就与民主的本义相冲突。针对以上种种质疑和攻击,俄当政者做出了积极回应。受强国意识、大国观念作用,普京认为:“俄罗斯即使会成为美国或英国的翻版,也不会马上做到这一点,在这两个国家里,自由主义价值观有着深刻的历史传统,而在我国,国家及其体制和机构在人民生活中一向起着极为重要的影响。关于俄罗斯人来说,一个强大的国家不是什么异己的怪物,不是要与之做斗争的东西,恰恰相反,它是秩序的源头和保障,是任何变革的倡导者和主要推动者。”可以说“可控民主”区别于“自由民主”就是“用铁箍把木桶箍在一起”。根据实事求是准则和俄罗斯国情,普京还认为,实现俄罗斯国家的振兴必须依靠强有力的国家政权体系。他汲取了俄罗斯过去十年的教训,摆脱了西方国家“民主至上”的束缚,认为民主应当建立在一定的经济条件之上。他说:“绝对的民主概念是不存在的。当然,有一些不能不遵从的民主基本准则。但是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经济发展水平,要想保障这些民主准则是不可能的。”普京的看法摆脱了“民主至上主义”的束缚,这种对绝对民主的否定表明,民主固然美好,但却是有实现条件的,并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三)“主权民主”的出现
  不同的声音代表了不同的立场,不同的声音也反映了各自的利益。但是可控与民主的结合顾名思义就是凌驾于民主之上还有实际的操纵者和控制者。在俄罗斯目前发展阶段,这个控制者只能是宪法赋予超大权力的总统。这种提法由于越来越遭到国内外反对势力的攻击,加之本身又缺乏一定的说服性,因此俄当政者就逐渐形成“主权民主”的提法。俄罗斯宪法法院院长、俄罗斯当今最具作用力的法律家瓦贩佐尔金提出,主权民主应当被称为“自主发展着的民主”。俄罗斯的民主之路应当很好地将自由、民主、权威等因素结合起来。俄罗斯著名政治学家格贩巴甫洛夫斯基写道,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俄罗斯还没有明白什么是民主、怎样建设民主等问题。20年里的多数时间就是一味地要融人西方、向西方学习。针对俄罗斯境内外一些人对主权民主概念的批评和民主不需要任何定语等说法,巴甫洛夫斯基反驳道,世界上有“代表制民主、社会民主”等不同的概念。欧盟国家官方承认的“社会民主”概念在美国却得不到承认,而美国却提“市场民主”。他认为,俄语专业论文,国际上对民主和民主模式等的不同理解需要宽容和包容。“主权民主”的提法最先出自克里姆林宫,2017年5月总统办公厅负责政治事务的副主任,被称为“俄罗斯政治设计师”的苏尔科夫在一次对俄罗斯商界高层人士的讲话中严厉批驳了自由派的“西方式的自由民主理论”,提出了“有民主,但更要主权,主权和民主都很重要”的观点,并号召俄罗斯政治和商界精英要在政治民主方面达成共识,尽快形成俄罗斯式的民主发展观。2017年7月7日苏尔科夫在“统一俄罗斯”党骨干分子大会上详细阐述了主权民主的思想。7月份圣彼得堡八国峰会期间,俄罗斯与西方的“民主之争”到达顶峰。8月底在莫斯科举行的一次高层政治研究会上,“主权民主”正式成为“统一俄罗斯”党的政治指导思想。

  俄罗斯提出“主权民主”是基于以下几方面考虑的:第一,质疑排斥西方自由民主模式,拒绝外部无礼指责干涉本国事务。俄罗斯《消息报》著名政治评论员安贩科列斯尼科夫撰文指出,目前俄罗斯提出“主权民主 ”的概念,目的是向西方国家表明两点:一是俄罗斯是一个民主国家;二是俄罗斯有权走自己的道路,别人无权干涉。有的俄罗斯学者也是站在“主权民主”一边,认为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在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执政时期由于对西方自由民主模式的盲目崇拜导致国家政治混乱、民族分离、经济崩溃等15年(1985年到1999年)的灾难,俄罗斯一定要走出一条符合自己国家的民主道路,不要再被西方国家的民主“双重标准”所迷惑。第二,与叶利钦时期的“寡头式民主自由体制”划清界限。俄罗斯政治学者叶利谢耶夫写道,叶利钦时期的“民主自由派”表面上打着西方民主的旗号,实际上是将“民主、民族自决”等口号作为他们打败苏共的手段。苏尔科夫指出,20世纪90年代初西方媒体的一些文章充斥着“俄罗斯黑势力的猖撅,甚至渗透到国家内部”的言论,他认为,如果把那种情形称为民主的话,现在“我们要远离的正是这种民主,而且越远越好”。 普京也指出,20世纪90年代初期俄罗斯建立所谓的“民主”并不是真正的民主,它是偏激的、年幼的,那种所谓的自由只是极少数掌握金钱和财富上层人物的自由。第三,对近期爆发的“颜色革命”现象的回应。统一俄罗斯党总理事会主席团书记维贩沃洛金提出:“俄罗斯提出主权民主的构想就是要回应‘颜色革命’的挑战。一些原苏联加盟共和国爆发的颜色革命实际上是在民主化的旗号下,达到外部控制的目的。”普京对西方大肆宣传民主改造,借民主的旗号推行“颜色革命”的做法十分反感。2017年9月份,普京向一些西方政治学者直言,乌克兰问题实际上是西方在原苏联地区玩地缘政治游戏。第四,强调要寻找俄式的民主道路。回击了西方反动言论,划清同以前的民主界限,回应了“颜色革命”现象后,俄罗斯确立了自己独特的民主道路。“主权民主”就是根据一国国情、历史传统和文化特点自主地走自己的民主道路,在民主之上更重要的是国家主权。
  不论是“可控民主”的提法还是“主权民主”的说法,都还是一种不成熟理念。我们不应根据其表面上的提法或表面的三权分立和普选制来断定它是不是民主的,而重要的是看执政者采取的方法是否符合民主的要求。由于普京执政时期所采取的方法都是朝着集权的方向发展,三权虽存在但行政权稳稳地压制着立法权和司法权,普选制也只是在议会多数党“统一俄罗斯党”操纵下进行的,这就不由得让人产生一种民主和集权、专制结合的产物。正如托克维尔所言,民主既可以和自由结合在一起,也可以和专制混合在一起。其实“可控民主”和“主权民主”就印证了托克维尔19世纪那独特新颖而至今也还是令人惊诧的体会和预言,即一种新专制主义的出现。
  
  二、“可控民主”和“主权民主”的特征――新专制主义
  
  (一)新专制主义的提出
  由于独立、平等观念在民主时代早已深入人心,人们越来越关注自身及家人小小的范围,当越来越多的人感觉自己的力量面对国家来说是渺小到无法形容时,民主时代的专制也就悄悄地在进行。这种专制它基本不实行暴政,但限制和压制人,使人精神颓废、意志消沉和麻木不仁,最后使全体人民变成一群胆小而会干活的牲畜,而政府则是牧人。因此,现代民主时代的人经常受到两种互相对立的激情驱使,一方面他们需要平等基础上的自由,另一方面他们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得需要有人来指导。这种具有相反倾向的本能促使有一个具有监护性质的、无所不包的但得有公民进行选举的机构出现,随之而来的人民主权和中央集权的结合就产生了,托克维尔把这种由人民选举的政府但他们仍摆脱不了从属地位的、容易接受人民主权与行政专制的妥协结合的情况称为新专制主义或现代专制主义。
  (二)新专制主义的特征
  具体而言,新专制主义的特征表现为:1、自适性的专制。人民在这种专制下是心甘情愿地甚至是迫切地委身于其中,统治者建立起来的专制正是服从者默默认可的,这种行政集权专制是享受平等之爱中的人们宁愿选择的,社会均质化带来个人思想平庸、行动能力弱化所客观选择的结果。2、愉悦奴役中的专制。孟德斯鸠曾认为某种专制会提供奴役之中的愉悦,个人是由于自己的满足而不是恐惧,是通过“甜蜜”而不是暴力而自甘委身于这种专制。托克维尔也认为新专制主义同以往的专制主义的不同就在于“甜蜜”二字上。它通过经济发展所提供物质享受来取悦人民,无微不至地满足人民,使人民的意志消沉但却不直接折磨人,而这种专制下的人民最终会享受这份愉悦,人民最终会热爱和尊重自己的压迫者,珍视和尊敬这种新专制主义,并且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他们会更加依赖于能够保证他们安全的秩序,而不会顾及秩序的专制主义性质。3、自由外貌下的专制。新专制主义最有害与最富欺骗之处就在于以自由的名义表白自己。虽然这种自由闪耀着宝石的光泽,但却仅仅是玻璃的赝品。即便政府和首长是被选举出来的,但无论它表面上比非选举的政府和首长多么可取,依然不能改变专制主义的性质。4、拥有非人格化的专制。托克维尔恐惧现代奴役的其中一点就是没有具体专制者的专制主义。他把具有抽象的、集合性的“主权”、“监护性当局”、“中央权力”等一些可以在人民主权幌子下建立的奴役与自由的融合看作是人民自己建造的,人民看到捆在自身链子的末端不是一个人,而是人民自己。5、个人唯理主义驱动下的专制。民主时代的人们厌恶复杂的制度,喜欢把一个国家看做是“有同一模式的公民组成和由一个权力当局领导的”,而执政者又借助人民追求民主又担心民主的理性主义这种观念爱好发明了新的奴役形式。因此可以说民主时代的唯理主义思维特征所导致的对理性的盲目信任和对一般抽象观念的爱好为新专制主义准备了观念基础。
  (三)俄罗斯的民主特征与新专制主义的特征吻合
  普京执政期间所采取的方法及两个民主概念的出台也确确实实地反映出这种新专制主义的特征。第一,人民的选择是政治体制合理性的表现。2004年下半年,普京采取的两项方法被称为是对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实质举措。一是取消“地方直选”,即联邦主体领导人由原来居民直接选举改为经总统提名、由地方议会选举并报总统批准;二是改变“杜马比例”,国家杜马议员将按单一的比例制,完全由党派选举产生,取消各地区的单席位选举。两项举措双管齐下,强化了以总统为核心的政权体系,舆论认为这是普京“可控民主”政治体制形成的最终标志。2017年3月底一项社会调查表明,29%的被调查者认为普京时期的社会生活最民主,认为叶利钦时代最民主的人只占到9%,同时有88.4%的人认为现在最需要的是“秩序”而非“民主”。可见民众是宁愿生活在稳定的“民主专制”中也不愿生活在混乱的“自由民主”中,他们已经适应了这种被强大集权控制下的生活,谁如果要剥夺他们选择的自由,他们就会跟谁过不去。第二,三权分立和普选制在俄罗斯变成了“三权和谐”和总统监控的选举。普京上台初期为了避免三权的冲突,他首先消除了议会同总统和政府的对抗,削弱并排除“家族”势力对政治决策的作用,使国家杜马摆脱政治对抗。接着通过议会第一大党控制议会,使议会完全掌握在总统手里,弱化民主监督能力,畅通总统意志表达途径;借把经济问题上升为法学问题来消除寡头干政,这样既消除了障碍,又使司法部门牢牢屈从于总统之手。因此表面上的三权实际上就是总统及行政大权的独揽,表面的选举跟选民也没有太大关系。第三,爱民主又怕民主的心理促使普京在原有三权分立、权力制衡和普选权的基础上加强行政权力,使民主一定要受可以控制的权力制约和统领。压制反对党、控制舆论媒体、清除寡头势力等方法都是为此服务的。从“主权民主”替代“可控民主”来说,说服力也许更强了一些,但实质的东西根本没有变化,只是为了减少舆论压力而换了种说法。但这种变化却依然改变不了新专制主义的特征。正如托克维尔所言,在展现于眼前的民主时代,个人独立和地方自由将永远是艺术著作,而中央集权则是政府的自然趋势。
  三、“可控民主”到“主权民主”及其未来发展趋势
  从上述中可以看出无论“可控民主”还是“主权民主”都是俄罗斯根据自己的特点来命名的,不管它有多么符合俄罗斯近况,我们必须承认这种体制离民主要求越来越远。在政治、经济转型与巨大的社会变迁过程中,在丢弃共产主义意识形态,修正西方自由民主的制度安排后,俄罗斯需要建立适应俄历史、社会、文化要求的稳定的政治体系。而“可控民主”和“主权民主”作为一种可资借鉴的设想与实践则是重要的参考,它反映出俄罗斯政治精英为俄罗斯未来民主政治发展的一种探究。虽然俄罗斯政治发展经常被解读为“民主的结构性基因”相对薄弱,俄语论文网站,但是俄罗斯毅然选择以自由主义为导向的市场化改革,也从未放弃过民主的口号与选择。现在,尽管俄罗斯国内在“主权民主”问题上仍旧存在争议,但舆论认为,“主权民主”已得到拥护普京的多数派的广泛支持,从而使“政权党”和上层社会凝集在一起。然而,俄罗斯“主权民主”的前景会怎样?“主权民主”自身特定的价值究竟如何发展?所有这些,都是值得深入思考的。2017年刚刚担任俄总统梅德韦杰夫会改变这种趋势吗?这是好多人不断提出的疑问。3月11日出版的俄罗斯《商业日报》在头版的一篇文章称“公民们选择的是双头鹰――俄罗斯人尚未做好梅德韦杰夫独立执政准备”。俄罗斯列瓦达中心最近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其结果显示,只有3%的被调查者希望看到刚刚当选为总统的梅德韦杰夫成为完全独立的总统。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出普京执政时期影子依然深深烙在无数人的身上,显而易见“可控民主”到“主权民主”及其未来的发展趋势不会是极度变化的,新专制主义的特征依然会存在于这个国家当中的许多角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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